生辰八字算命一生运势


生辰八字,算命,运势

算卦的人说我有姻缘,还列出那人生辰八字,他刚说完我慌了(上

我不以为意,本仙子堂堂月老,难道还会看错姻缘么?倒是他,刚才表现得那么激动,怕不是想着反悔吧?

“随你怎么说,反正是我赢了。认赌服输,从明天开始,你就不准再出现在我这月老祠里了。”我如是说道。

“你放心。”征子廉并没有反悔,只是冷冷地看着我,“这只怕是你一次见我了。”

征子廉走了,月老祠的香火又旺起来。

我原本应该,可孤零零地坐在桂花树下,看着上香的人进进出出,我竟突然觉得落寞起来。

香火好吃,可我总觉得没有糖人甜。即便自己买了一个,却也不如那天吃到的好吃。

也许我不该说得那么过火。我想道,不让他在这儿摆摊,但偶尔过来看看也是好的。

可他那天把话说得那么绝,是不是真的讨厌我了?

如此反复地揣摩着,倒把我折磨得比之前还要瘦。

我想征子廉了。

这一日我照例坐在树上吃糖人,后院里隐隐有个人影出现。我心下大喜,会不会是征子廉回来看我了?

于是赶紧跑到后院,却没看见征子廉。反倒看见一个陌生男子在砸我后院儿的月老金身。

那男子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,身材羸弱,但砸起金身来却一点也不含糊,咬牙切齿一下一下地十分卖力。好像在砸自己的杀父仇人。

我不记得自己跟这人有仇,那月老金身塑的也不是模样。是前任月老,现在已经成了蓬莱的神仙。

不过虽说他不在,我也不能看着别人这么砸他的金身。

于是赶紧现形,制止道:“你做?”

那人看我突然出现,明显吓了一跳,往后退了一步,随后警戒地问我:“你是人?”

我向前一步,叉着腰道:“你砸了本仙子的金身,还要问本仙子是谁?本仙子还想你呢。”

“你是月老?”他有些怀疑地问道。

我随手变了个桂花戴在头上,扬扬下巴道:“你说呢?”

他看了我半天,竟然嘤嘤哭了起来。

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大男人哭得这么凄惨,吓得我连忙后退一步,“你有事儿说事儿,哭?!”

他这才擦干眼泪开了口,断断续续地给我说了他的事。

他叫陈平,家就住在本县,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,叫作方梦兰,两个人从小感情就很好,大了便两情相悦,约定要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
因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两家人也很支持。

就在年前,陈家上门提亲,两家过了礼,方梦兰成了陈平未过门的媳妇儿。

原本一切都好好的,两家人地筹备着婚礼,可不知怎么,有一天方梦兰出去踏春,回来的时候突然就变了卦,死活不愿意嫁给陈平了。

所有人都弄不明白,但方梦兰执意坚持,甚至跟家里父母说,要是强逼她嫁人她就上吊。

方家父母只有这么一个女儿,自然不能眼睁睁看她去死,只能退了婚,陈家当然不乐意,两家硬从结亲变成了结仇。

但陈平毕竟是爱着方梦兰的,就算她突然变了卦,他也恨不起来。而且他一直觉得这事儿蹊跷,本来好端端的,怎么出去一趟就变了心呢?这也不是方梦兰的性格。

他想问个明白,但方梦兰不理他,他就只能四处打听。结果还真给他打听出一个事情。

那天方梦兰跟一众女伴出去踏青,中途遇上下雨,几个人走散了,方梦兰落在后面,等她们回过神来去找她的时候,远远看见她身边还站了一个男子。可等她们走近的时候,那男子却又不见了。

陈平听见这个事情之后立刻断定那男子就是个妖怪,是他迷了方梦兰的心窍。于是赶紧把这事儿跟方家父母说了。

谁想到方家父母也说,他们最近也觉得很奇怪,女儿经常半夜起来,跑到院子角落里,好像是在等人一样。

三人一合计,果真就是妖怪,得赶紧除掉。

于是方父叫陈平先回去等消息,他自己连夜请了个法师回家。

然而等第二天陈平满怀希望上门的时候,方父竟然也变了个模样,十分绝决地跟陈平说,他女儿根本没有中邪,都是陈平在胡编乱造。

而且他昨晚做梦,梦见月老仙人亲自下凡,跟他说女儿跟那男子才是天作之合,叫他们赶快完婚。

陈平说到这里,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。

“所以你拿那妖精没办法,就过来砸月老金身?”我说道。

“我也是没办法。”他明显有些害怕,“方伯父口口声声说是月老仙人告诉他,那两个人是天作之合,可那人明明是个妖怪!月老娘娘您发发慈悲,救救梦兰吧。”

他说着接连给我磕了好几个头。我体谅他也是一时情急,不与他计较。只是问他要了他跟方梦兰两个人的生辰八字。

身为月老,管闲事儿之前总要看看两个人有没有姻缘。

他像是早有准备,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红纸。

我接过来一看,心里顿时一惊。

这个方梦兰的生辰八字,跟那天找我算命的那个女子竟然一模一样!而且陈平的生辰八字,跟那女子拿来的那个,竟然也只差了中间一个时辰。

这里面绝对有猫腻,我赶紧用灵念回到了月老宫,飞奔到姻缘簿前,果然,那天污了的那块就是变的那一个时辰。

我又跑到姻缘树边,找到那天我的三根红线,那根我以为是后纠去的红线,果然就是陈平的。

原来他的才是本来应该跟方梦兰系在一起的那根。

我立马叫来仙童,问他有没有人来过月老宫。

他想了想说没人来过,但这几天好像二十四星宿里的奎木狼从这边飞过。

我心下了然,奎木狼当年跟王母娘娘身边的提灯仙女有过一段情,被玉帝发现,两个人一个被罚关禁闭,一个则被罚下界历劫。

现在算算,这时是奎木狼应该出关的时候。

想必是他对提灯仙子余情未了,百年也未曾放下,想着去凡间再续前缘。

可提灯仙子这几世的姻缘都写在姻缘簿里,若我发现不对,禀告了玉帝,他非但不能得偿所愿,只怕连命都要送了。

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法子,改了姻缘簿,将我。

难怪那天征子廉会说我闯祸了,是我亲自了方梦兰跟陈平的红线,若是玉帝发现,我即便不是帮凶,也要治个不察之罪。

想到这里,我赶紧吩咐仙童,叫他去找雷公,我则赶紧回到凡体,不能再让奎木狼惹出别的事情了。

陈平说,奎木狼跟方梦兰今天成亲。

我跟他走在前往方家的路上,心情十分忐忑。

我是绝对打不过奎木狼的。但若是让他真跟方梦兰拜了堂祭了灶,生米煮成熟饭,只怕天庭了,罪责更重。

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,只希望雷公他们能早点收到消息赶来帮忙。

然而我还没走到方家门口,远远地就看见上面笼罩了厚厚一层乌云。

难道他们这么快就到了?我心想,赶紧跑了过去。

院子里,一个熟悉的身影负手而立。

征子廉!

我差点叫出声,他怎么在这里?然而还没有等我开口问,就听见一身喜袍的奎木狼歇斯底里地喊:“青阳仙君,我在南隅关了百年,今日下凡不过想全了一段姻缘,你为何就不能成全我?”

“奎木狼,你累犯天条,玉帝念你往日劳,罚你在南隅思过,谁想你不知悔改,竟私自下凡,还用法术迷了提灯的心窍,哄她与你拜堂成亲!”

方梦兰躲在征子廉身后,一看见我们便飞快地跑了过来,“陈郎!”

她看来已经解了法术,与陈平紧紧抱在一起。

征子廉也回头看,正好对上视线。

仍旧是那张白净秀气的脸和一对儿桃花眼,只是与平时不同,他周身仙气四溢,额上三花聚顶,任谁都能看出他是个神仙。

青阳仙君?

这个封号好像在哪儿听过,只是我不记得了。

奎木狼看方梦兰跟陈平抱到了一起,明显十分气愤,将手一抬,一道凝聚的仙气便打了过来。

陈平跟方梦兰现今不过是凡人,哪里反应得过来,我急忙挡了过去,谁想征子廉比我更快,挡在我前面硬生生受了那一道仙气。

“征子廉!你没事吧?”我叫了出来!

他没说话,只是点点头。

“奎木狼!”我见状也喊道,“你私改姻缘簿已是大错,现在难道还要波及无辜,错上加错么?”

“错?我有错?”奎木狼近乎癫狂,“我跟提灯本就是两情相悦,是玉帝跟天庭硬生生拆散了我们,现在我出来了,只是想跟她在一起,这有错么?”

“有错。”我说道,“就算你们曾经相爱,可现在提灯爱的人也已经不是你了。她现在是个凡人,爱的是个凡人,你又何必执着呢?”

我原想劝诫他,却不想他听了话反倒笑得更加癫狂。

“这话你不应该跟我说。”他说道,“青阳仙君,你可亲耳听见了,她现在已经不爱你了,你又何必执着?”

这话他分明是对着征子廉说的,我看见征子廉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。

“你这话是?”我问道。

“仙子,你枉为月老。掌六界姻缘,竟然连自己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得了?”奎木狼说道,“也对,你吃的可是兜率宫的忘情丹。不然也不会将他忘得那么干净。”

我站起身,盯着他的眼睛,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说清楚。”

奎木狼是个痴情,早在斗战胜佛还在保护金蝉子取经的时候,他就因为情字从中作梗,被罚去兜率宫给老君烧火。

老君有个追魂珠,可探过去未来之事,被他顺了过去。

如今用在了我身上。

我本不是月老,而是月老宫前的一株桂树。

因为生在了好地方,感日月精华,天长地久,也成了个小仙,那时月老宫里的人都叫我桂仙。

因为年纪小,人又生得娇俏可爱,月老很宠我,月老宫里的人也让着我。我终日游荡在月老宫,往往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地方,吓人一跳,也没人喝止我。

那一日也是这般,我偷偷躲在月老宫正殿的柱子后面,等着月老经过,我就跳出来吓他一跳。

我屏息凝神,听着殿内传来脚步声,猛地一扑。

却不想来接住不是月老,而是另一位仙君。

他长得好看极了,白白的面皮,红唇皓齿,一双桃花眸里像藏了星子。全天庭也没他这么好看的神仙了。

只可惜他人有些冷,只淡淡对我说了句“当心”,就转身进了偏殿。

大概他转头就忘了我,但我却将他记在了心上。

我开始打听他的消息,他封号青阳仙君,住在东海蓬莱岛。

他的法力,连帝君也要让他三分。

他的仙剑叫千流,坐骑叫霜天。

他已经成仙一千三百年,马上就要下凡渡劫。

渡劫,渡情劫。

那来月老宫不是为了别的,他想看看自己的姻缘簿,找到那个劫。

我跟着他下了凡。

他还没有变成凡人,就安顿在月老祠里,一边一边坚持找人。

我不,就在他旁边看着,他偶尔抬眼看我,我就冲他傻乐。

凡间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,蜜饯点心,面人糖人,我全都搜刮来,摆在他面前,堆成一座小山。

他一口不动,我却乐此不疲。

终于有一天,他开口跟我说话了,看着我搜刮来的高高一堆,他皱着眉道:“这个,挡住光了。”

我一时没反应还来,半块绿豆糕呛进了气管,在他面前咳得死去活来。

大抵是不忍看我一个仙子活活噎死,他发了善心,掐了个指诀,在我背上一点。我只觉得一阵,总算能喘匀气了。

“你是月老宫的桂仙?”他问我。

我点点头,兴奋地说道:“你记得呀。”

他没有回我,只是冷冷地问道:“跟着我做?”

这一问倒是让我答不上来了。我就是因为想跟着他才跟着的啊,想跟着还有理由么?

但他问了,我就一定得回答。

我想了想答道:“我你要渡情劫,我想帮你。”

听见情劫二字,他的表情明显动了。

“你要找到你的情劫是么?”这回换我问他。

“嗯。”

“找到她做呢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会跟她在一起么?”

“不会。”

“那你会杀了她么?”

“也不会。”

“那你找她做呢?”我弄不明白了,他都不做为何要找到她?

只见他动动喉结,半晌未说话,还是叹了口气,“我想找到她,告诉她,我此生志在大道,无心儿女私情。叫她莫要再等我,为我蹉跎了。”

原来如此,所以才会想去月老宫看姻缘簿啊。

看他这样,我也不由地伤感。

刚刚我只是顺口胡诌,现在是真的想帮他了。

我偷偷地回了月老宫,翻开了姻缘簿。

青阳仙君排在仙君们的最前面,我将手指比在上面,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出来——

“青阳仙君,桂仙。”

读完之后我捂住了嘴巴!心里是难以抑制的激动!青阳仙君的情劫竟然是我!

那是不是意味着,他也会喜欢上我?

可我又不由地想到他对我说的话,“我想找到她,告诉她,我此生志在大道,无心儿女私情。叫她莫要再等我,为我蹉跎了。”

他满脑袋都是大道了,哪里还装得下我呢?

越想越委屈,我竟然哭了起来。

也不哭了多久,等我闷闷不乐地回到月老祠,青阳依旧坐在那里打坐。

见我回来了,他难能可贵地开口。

“你今日倒是利索,没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
我红着眼眶开口问他:“青阳,你讨厌我么?”

“你怎么了?”

“那你喜欢我么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
“没怎么。”我冲他勉强扯出一个微笑,“如果,我说如果,如果你的情劫是我,你会不会喜欢上我,为我放弃成仙呢?”

“……”

他没有说话,可我已经答案了。

说起来有点可笑,我们身在月老祠,这里向来都是成就姻缘的。可我们偏偏是要分开。

我看着月老祠门前的对联,仿佛连它都在嘲笑我。

我指着它,“我讨厌这里,我讨厌这幅对联,我也讨厌你,青阳。”

青阳没有追出来。

我回到月老宫,一气之下吃了月老给忘情丹。

而后那两百年的事情我已经都了。

月老去了蓬莱,我替他做了月老。守在这冷冷清清的月老宫里,成日给人相看姻缘。

奎木狼说得没错,我连自己的情劫都不记得,竟然还有脸掌管人家的姻缘。

“现在你看得明白了。”奎木狼嘲笑道,“只可惜苦了青阳仙君,他没有忘情丹可吃,只能在凡间苦苦等着你……”

他话还未说完,征子廉就已经操纵仙剑攻了过去。但却被奎木狼轻而易举地避过去了。

“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,仙君。你想替她收了我,给天庭一个交代。却不想想自己,没有渡情劫,又强行催动仙气引来天劫,等一会儿十八道惊雷劈下来,你受不住魂飞魄散就不好了。”

天空中乌云滚滚,像在迎合他的话一般,都聚拢了起来。

情劫,天劫,我听不大明白。

可我清楚地,要是十八道惊雷真劈在征子廉身上,他肉体凡胎的肯定活不了了。

“征子廉!”我嘶哑着嗓子喊道,语气里还带着哭腔。

“你还叫我征子廉。”征子廉声里带着苦涩,“看来你还是不肯原谅我。”

“不是的。”我使劲摇头,“我从来没有怪你,我只是想告诉你,不管你是青阳还是征子廉我都喜欢你,我一直喜欢你。”

征子廉听完笑了,“是么?那就好,我一直怕你怪我。那天你走了之后,我想了很久,最终还是不过自己。我追到月老宫,可你已经吃了忘情丹。月老说老君那里有两颗,他全要过来了,你吃了一颗,还有一颗可以给我。可我舍不得吃,我不想忘了你。不过幸好我没有吃,若我死了你就吃了,彻底把我忘了。”

“你不会死的,你那么厉害,怎么会死呢?”我自己很没用,但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地流下来。

征子廉轻轻帮我拂去泪水,“那天你问我,如果情劫是你,我会不会喜欢上你,放弃成仙跟你在一起?我没有回答,追了你二百年,现在我又要走了,怕你再也听不见我说话。”

“桂仙,”他看着我,好似我们刚认识时他拿着红纸,目光灼灼一字一顿地对我说,“我喜欢你,即便了你是情劫也一如既往地喜欢,如果可以,我愿意永生永世跟你在一起,不成仙也没有关系。”

“征子廉,我……”

可惜我还没有说完,天雷便落了下来。

征子廉走了,这回是真的走了。

我没有吃忘情丹,一个人守着两个人的回忆还像往常那般消磨岁月。

只是再不下凡了。

奎木狼被抓回来了,还关在南隅,这回是一千三百年。

雷公跑来跟我赔罪,说他不是有意降雷劈征子廉,是玉帝下旨调了雷龙过来,他没办法才跟着劈了两道,问我能不能原谅他。

我说:“不能,除非你也降雷劈死奎木狼。”

雷公一脸为难。

扫把星也过来找我,说他没咒我,怎么我就这么衰。

我瞪了他一眼,说近墨者黑。

他问我最近有没有下凡去看月老祠,他路过那里发现好多人在那儿摆摊。

我摆摆手说不在乎,爱摆就摆,反正任他们说得天花乱坠还是我说了算。

扫把星却道:“那可不行,全天庭的神仙庙,就你那儿招摇撞的最多。这两天已经有好几起被得倾家荡产的告到天庭来了。玉帝挑明了要严查,公事公办。你好歹装装样子,下去转一圈,大不了我陪你下去如何?”

他都这样说了,我只得又下了凡。

天上一天,人间一年,如今凡间早已不知换了多少春秋,月老祠也是盖了一间又一间。

我跟扫把星一间一间地走过去,等到都看完已经是暮色四合了。

我准备打道回府,扫把星执意要去吃点东西,不陪他就咒我死。

没办法,我只能跟着他左拐右拐。

也不拐了多久,他才停下来,眼前却不是吃东西的地方,而是月老祠。

“突然想起你好像还落下一间,就临时拐到这儿,还是看完比较好。”他如此说道。

“要进还是你进去吧。”我道,“这里是伤心地。”

“是么?”他故作地问了这么一句,跟着对我说,“我看未必吧?”

“你?”我察觉他今天有些不对。

他不看我,只对着月老祠掐了一个手诀,先是几只乌鸦飞过,随后从里面跑出一个人来。

那人身穿一身月白儒衫,红唇皓齿,还长了一对儿桃花眼。只是身上沾了些鸟粪,这会儿正嫌弃地拍打着。

“这是?”我吃惊地瞪大了双眼。

“哎呀,你们这些年轻人,哭过就跑了,也不在四周找找,好在我心细,收到他几缕残魂,送到地府养了几年投胎转世,第七世才投成个人。”扫把星站在我身边笑着说道。

我根本来不及听他说完,瞬间就扑了过去,将他紧紧抱住。

暮光下,月老祠门前的朱红色对联不知何时又变得清晰可见。

“愿天下有终成了眷属,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。”(作品名:《月下祠》,作者:谢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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